假如刘强东对张雨绮用强
2018/9/27 16:42:41 会飞的王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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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有幸是一个美女，却不幸要在学习工作生活的某个时刻碰到一只六芒，在只能二选一的情况下，你选择碰到东东还是猪军？
若我是女人，我宁愿碰到东东。因为就已知的两案信息来看，东东案的女主完全有机会免受伤害。除了女方的指控，我们作为吃瓜群众，很难从东东案的线索中梳理出性侵的结论。而猪军性骚扰案发生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。因为在职场遭到上司或前辈的“突袭”，是性侵案中最常见的一类。既然两案都已进入司法程序，我们不必为东东或猪军的道德和审美水平背书，比如说谁是成功男谁是国士谁不应该缺女人之类的废话，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，我们只谈情理逻辑。
一
路透社两天前首次披露了东东案女主的微信聊天记录，让我们能够大致还原了性侵案当晚的情形。值得注意的有三条信息，都是此女当晚和第二天凌晨发给朋友的。按照时间顺序，依次是：
1、在酒局上所发信息：“这是个陷阱”“我真的喝多了”。
2、在东东租来的车上发的信息：“在车上刘就对我动手动脚，我告诉他别这样，但他不听。”
3、第二天凌晨在此女公寓所发信息，说刘强迫与她发生了性关系，“我不愿意，明天我会想办法逃走。”她还请求朋友不要报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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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曝光的还有其他几条信息，比如她要一死了之，却害怕父母伤心什么的。看上去东东案女主是一个相当纯洁的女纸，贞操受了东东的玷污，就起了轻生的念头，不禁令广大瓜农顿生我见犹怜之感。她身处资本主义社会大染缸之内，未受到腐朽思想的影响，依然保持了白莲花一般的品质，实属世间罕有难能可贵。然鹅，从另外一个角度看，我们如何想象一个有着如此古老贞操观的女留学生，却连日出现在东东的陪游陪吃陪玩的队伍中。而细审她被曝光的微信内容，我们也会发现一些不可思议的情节。
首先，她当晚酒局上确实喝了酒，但她没有醉到丧失行为能力的地步。她还能够发微信，还能够口头拒绝东东的动手动脚。这说明她在酒后仍然具备求助和逃走的行为能力。而东东在车上已经暴露了禽兽面目，她也对东东心存防范，但她还是允许东东进了她的公寓。这种明知故犯的引狼入室该作何解释呢？莫非是东东在进屋之前就有暴力胁迫？相信美帝警方已经调取了当晚的监控，可以分辨出东东在下车到公寓期间有没有暴力行径。
其次，事发后，她所说的“会想办法逃走又不许朋友报警”，是怎样一种情境？我这种守身如玉的直男，真地想象不出这种诡异的局面。你都可以发信息，却要“想办法逃走”，还不许朋友报警。谁能帮我捋一下其中的神逻辑？“逃走”表明面临拘禁的威胁，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指控，东东也因此被美帝警方以涉嫌一级性侵调查。可既然是“拘禁”，难道不该切断受害人与外界的联系吗？东东看来也是大意了，应该在性侵后把她捆绑打包带回国交给奶茶妹处理才对。
至此，东哥的出轨渣男形象已坐实。可此案的关键不在于他是不是一个渣男，而是他有没有“性侵”？到底是“强奸”，还是“通奸”；是“非礼”还是“约炮”？我没有调查数据，但个人倾向于后者的判断。惟其如此，才能够解释女方不逃脱、不求助、不报警还引狼入室的种种疑点。至于她第二天的报警，明显带有居心叵测的考量。也许是酒醒后的悔恨，也许是东东白玩的意图伤害了女方，再也许，她干脆就是为了向全世界炫耀一下“我上了刘强东”。我们不做“色情圈套”之类的阴谋论猜想，但这种醉后的“一夜情”，女方的心态通常是比较复杂的，尤其是这种“王子与灰姑娘”的一夜情。
尽管从她发给朋友的信息看，东东案的女主宛然一个柔弱女子。可那未必不是一种炫耀。曝光的聊天记录显示，此女不只向一位朋友谈起此事，她还故作纯情地问一位好友，为什么刘强东这样的亿万富翁会对自己这种“普通女孩”感兴趣？一个“普通女孩”能搞上刘强东，这算不算一件值得炫耀的事？如果允许我按照这个思路放开想象，我有信心还原她在案发当晚的心路历程。
二
她当然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“普通女孩”，能到美帝留学，住单身公寓，自然有殷实的家境。但与刘强东和奶茶妹比起来，她的优越感不值一提。她像其他留学生一样，混进欢迎刘强东的粉丝队伍中，初衷大约只是想近距离接触一下这位声名显赫的商业巨子。然而在这个过程中，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东哥对她的好感和偏爱。即便以她跨越大洋的阅历和经验，她也不敢确定这种眉来眼去的苗头会不会发展成一段孽缘。所以她小心呵护，每请必到，且不揣卑微地坐在东哥身边。
机会终于来了。当晚酒局，桌上每个人都心领神会地向她敬酒。倒不是为了灌醉她以便大BOSS下手，人们没那么邪恶，只因她是大BOSS身边的女孩，理所当然要得到东哥跟班和朋友们的众星捧月。可以想象，那是多么虚荣的一刻啊。有诗为证：“五陵年少争缠头，一曲红绡不知数。钿头银篦击节碎，血色罗裙翻酒污”，她的一生何尝有过这种光芒四射的瞬间。她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看到，名震寰宇的刘强东也不过是她裙下之臣。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一刻，她决定要与刘强东发生让对方抵赖不掉的关系？
一念及此，她克制住把酒局发朋友圈的冲动，那种廉价的炫耀只会暴露她的企图。她粉面微红，娇躯轻晃，以示不胜酒力，众人识趣地一哄而散。她转头向东哥低语道：我醉了，你送我。东哥闻言大喜过望，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向温柔陷阱。在租来的汽车后座上，她貌似无意地用裸露的玉腿蹭着东哥，让后者忍不住伸出了咸猪手，她半推半就，口中免不了呢喃拒绝，表明自己不是随便的女孩，这也恰恰是东哥的趣味所在。
急火攻心的东哥原想去同学租住的公寓成其好事，但到了门前，她的心底忽然涌起了一阵悲哀，自己不过是他万千女友的一个，在无人知晓的出租屋里与他共度片刻缠绵。不，我要的不是一夜情，我要小三上位。主意打定，她表示太晚了，想回家。就算是风月老手的东哥，面对临阵脱逃的心机婊也无可奈何。肮脏的血液已经涌向下体，转身而去有实际困难。东哥强忍心头怒火，索性将绅士扮演到底。送她回家。东哥淡淡地吩咐司机，靠在车后座上，他的脑子在飞速旋转。他本想蜻蜓点水地掠过，却不得不深入一个陌生女人的日常，这会带来不必要的牵挂和麻烦。去她的公寓，不仅意味着被设计的危险，更意味着你与她的生命有了过多的重叠。她房间的气味，她床单的颜色，她可爱的小摆设，都会无意间侵入你的思维。回到她的领地，她不再是一个面目模糊的约炮对象，而变成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有自己生活的女人，一旦割舍没准要伤及内心。不过东哥千算万算也没算到，她给他带来的伤害岂止是一点点伤心。
一切顺理成章。她假装喝醉，他假装送她进屋。更挣扎的是东哥，他在车上已经说服了小弟弟，没想到一下车，这个不听话玩意又来了犟脾气，继而攻占了他的理智。干还是不干？这是一个问题。还没等东哥找到答案，软玉温香就扑入怀中。她像跟踪鹿群的母狮，终于等来下口的一刻，娇喘着将他拉向床边，他的挣扎也再无意义，压抑整晚的欲火轰然燃烧。忙乱中是不是扯坏了她的衣服，东哥怎会在意这种细节，咱有钱，扯坏了再买。买两件，一件穿着，一件挂着.......(此处删掉5000字)。
尘埃落定。刚才还低三下四的裙下臣又变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名流巨贾，刚才还掌控一切的女王蜂又变成了名不见经传的女学生。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，她含泪哀求只要一晚，他心头一软，默默盘算着怎样跟奶茶妹撒谎。她换好床单，默默地盘算怎样才能长相厮守。她想到了《围城》里的孙柔嘉，先把信息散播出去再做道理，趁他不注意偷偷发微信给好友，企图制造舆论向他施压，不料她的朋友却出于嫉妒，故意误解的她的意思。她只好向赶来的警察说是误会一场。可东哥却吓坏了。为什么报警？他气急败坏地质问。是我的朋友误会了。她哭着解释。为什么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别人？他心生寒意。因为我怕你离开我。她楚楚可怜。东哥仰天长叹，推门而出，临了扔下一句，我会补偿你的。她伤心欲绝，蜷缩在墙角。
你拿什么补偿我？你拿什么补偿我失落的青春和幻灭的爱情？她一夜未睡，在无望的饮泣中渐渐心似钢铁。你不要我，我就要成为你一辈子的阴影，看咱俩谁能刚过谁？天亮后，她红着眼睛，找来朋友，敲响了学生处办公室的大门——美帝大学也有学生处吧。
三
我之所以同情东东却不相信猪军老师，正是因为猪军案中女主的叙述完全合乎情理。除了猪军老师的人设与大众的印象出入太大，其他部分都没有任何突兀和混乱，包括女主当时的心理活动，都符合情境。如果这都是虚构的，猪军案女主绝对是一流编剧和演员。而东东案女主，真的不具备当女主角的素质，更没有编剧的才华。
可是啊可是，猪军老师却敢于反诉，东东只能等着被诉。这种尴尬局面并不仅仅缘于东东得手猪军未遂，还在于我们的法律在女性保护方面，比起美帝存在着不小的差距。更有力地维护女性等弱势群体，当然是我们乐见的法治方向，但矫枉过正，也容易被现代社会越发强悍的女性利用了法律的善意。
当年的科比性侵案就是典型例子。女受害人主动进入科比的房间，还向科比展示她背部的纹身，甚至还接受了科比的亲吻，可在与科比上床之后，悍然报警诉对方性侵。警方毫不客气地将科比抓捕，检方也毫不客气地发起公诉。要不是后来迫于舆论压力，女主不愿意出庭作证，科比最损也要蹲十几年大牢。饶是如此，科比也为此赔给对方600万美元。真是一炮悔断肠啊。这个案子给广大渣男的教训就是，别总抱怨自己的国家，至少在这里当渣男的成本比较低。
这同样是“我也是”运动在中国无法形成气候的重要原因。在男权意志统治的社会，人们通常不会同情女性在性侵案中的弱势心理，而习惯于要求她们像男人那样去思考去行动，去面对伤害，去处理问题。比如像张雨绮一样，与渣男一对一的单挑，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，而不是当时委屈顺从事后举个大牌子哭诉“我也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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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有幸是一个美女，却不幸要在学习工作生活的某个时刻碰到一只六芒，在只能二选一的情况下，你选择碰到东东还是猪军？
若我是女人，我宁愿做张雨绮。爱碰到谁碰到谁，干就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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